忙里偷闲

【名柯】我有N个马甲(26)

前排预警!!!

OOC、私设、人称混乱、没逻辑也没大纲、长篇、BL/BG/GL的暧昧都有。

想到哪写到哪,设定肯定会有错误的,不要细究。


修治的心理描写太复杂了,还是小遥她们简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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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这里了。’


Camus借着满月的月光,看清楚了已经生锈且泛黄的门牌上的字迹——诸伏。他像是初学写字那样一笔一划的抚过门牌上刻下的痕路。


虽然时间已经过了太久远,但这个房子也因为之前发生过凶杀案被闲置了下来,而不是被人转手贩卖出去。当然其中也可能有着诸伏高明的功劳在。


说到底,不管怎样,这里都是他们小时候居住的家。


Camus将门轻轻推开,打开手电筒,对这个本应该陌生的环境意外地很熟悉,像是来过了不少次那样。兜兜转转绕过几个回廊,上了台阶,走到了一个房门的门口。


‘是这里了。’他的记忆是如此清楚,就像是亲眼所见、亲手所做那般。周围的墙壁上,地板上都留有不可被消除的血迹。


‘我就在这里将他的父母杀害,而这扇门的背后……’Camus打着手电筒,白色的光芒照在早就与墙壁融为一体、干涸了的、星星点点的褐色液体上。他看着眼前留着半个血手印的门口以及门口附近的木地板上滴落的点点血迹。


‘我想杀了他。所以我把刀藏在了背后,刀上面血滴下来了……’他对每一道血迹到底是因为什么伤而造成的,了如指掌得就好像这些伤都是他亲手所致。


门背后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漆黑而狭小的房间。可在Camus看来,那个透过缝隙看到的瑟瑟发抖,面带恐惧的孩子,还在这里,还在害怕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Camus很清楚这件过去了整整20年的凶杀案并不是他做的。但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做了几个重复的梦就对这个案件熟悉得像是自己亲手所做那样。


还是说……这件事就是他做的?


Camus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但是……怀疑的种子就这样悄然地埋下,破芽,等待着壮大的时机,在暗地里弥漫着,吞噬着。


……


“哈。”我停下了搅拌咖啡的手,像是知晓了某个秘密那样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电话恰到好处的响起,接通之后,赤松悠一那悠哉游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小遥姐姐?”

“悠一。怎么了?有事?”

“不给点阳光和雨露,种子是不会破芽的喔。”

“我知道啊……别那么心急嘛。”


赤松悠一挂断了电话,祖母绿的眼眸暗沉地想着什么。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味,将他的思绪拉扯回来,他跳下沙发,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上去,又是平静的一天。


……


Camus回到了医院病房的门口,他犹豫了一下,拉开门,走进去。诸伏景光在电脑上查阅着资料,蓝色的荧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不真实,而诸伏高明则是在看着纸质版的资料,两人没有交谈,安静而默契着。听到开门的声音,诸伏景光抬起头,看见来人说:“修治,你回来了?”


Camus将门关好,点了点头回应。诸伏景光看着站在阴影处没有出来的Camus,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我要回东京了。”Camus顿了一下,张了张口,半响之后才说,语气仿像是虔诚的信徒含着泪向神明祈求着救赎那般:“你留在这里,可以吗?”诸伏景光听到那像是极力压抑着哭泣般语气,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指,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拒绝,只是说了一句:“好。”


Camus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他太依赖你了,景光。”诸伏高明看着手中的资料,说:“这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是最致命的。”诸伏景光叹了叹气,从窗户上看着楼下Camus向远方奔跑着的身影,说:“我知道。但我不能坐以待毙啊。高明哥哥。”


……


药物构建出来的世界与现实交织着,枪声与在铁制的楼梯上跑步声混在一起,惊恐的神色与滴血的刀刃在眼前快速变幻着。


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才是虚假,又或者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我在自欺欺人而已。


是的。

我伤害了他,我杀了他,我救不了他。


都是我的错。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好害怕。


害怕我再停留在你的身边,我会忍不住去伤害你。就像梦里发生的一切那样,颤抖的手上满是属于你的鲜血,鲜艳夺目得令人心惊。


明知道那些都是荒唐的想法,但还是觉得除此之外就再无可以解释清楚的理由。明知道那只不过是重复了好几遍的梦境而已,但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告诉我,那一切都是我亲手所做的呢?


不能再靠近你了,像我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会弄脏你的。就算我拯救了一个人的生命,可在此之前我毁了更多人的生命。我的身上早就沾满了鲜血,找不到任何一处干净的地方了。


我害怕。

我害怕他会找到你。

我害怕梦里的一切是真的。

我害怕终有一天会伤害到你。


白金色的发丝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明显,披着月色的发丝像是戴着一层纱,迷雾笼罩在他的周围。泪痕布满了全是忧郁与悲伤的脸,无神的眼眸不知道看向了什么地方。


诸伏景光安静地听完Camus像自言自语般的哭诉,心疼地抱着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听不见其他声音的他。


诸伏景光或多或少地知道组织在Camus身上做过了什么过分的事,但他还是低估了组织和那个人的过分程度。


在心脏装上微型炸弹,在身上实验各种药物的效果,在小时候的心理虐待和控制,甚至在身上留下恶意的痕迹……


伸手解开衬衣最上方的几颗扣子,不难看到Camus的左肩锁骨处纹着这么一句话——


You can never get rid of the nightmare.


【梦魇是谁?】

【欸,这个嘛……你猜。】


“你永远都无法摆脱梦魇……吗?”诸伏景光轻念出声,手指抚过左肩锁骨处的句子却惹来了Camus的反抗。无神的眼眸慢慢地染上恐惧的色彩,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摇了摇头,颤抖着,嘴上不停地说着“对不起。”的话。


“别怕。”诸伏景光轻拍着Camus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对视着他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语气虽然温和但还是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悲伤:“告诉我,你是谁。”


“是组织里的Camus,是那个人的Joshua,还是森山修治这个人?”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Camus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无神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些许微光。


【哎呀,被发现了。】

【什么?】

【就是修治心里面一开始的问题啊。】

【我是谁?为什么是这个问题?】

【因为,他身上的矛盾有一部分是来自于身份的啊。明明身为一个‘武器’却期待别人把他当作人来看待,明明身为黑暗的人却渴望着那片光明的世界等等的。】

【只是一部分?】

【所以说他很复杂和矛盾嘛,真的是不枉我下了那么多心机。】

【你这心机可以收一下。我并不希望再看到你虐待你自己的场景。】

【放心,以后还有呢。】


……


同样的月色映在我的瞳孔中,我拨通了安室透的电话,卷着发梢,说:“Bourbon,有时间吗?”

“欸,新的工作。”

“是什么,就先保密吧。”


碎碎念:


之所以说修治的心理很难写是因为太复杂了。


他即想要拥有‘光’,但又害怕‘光’的离去,想锁起来,又害怕这样做回伤害到它,想保护它,又觉得不能一味的保护。所以之前Samuel才会说他连为什么要追逐都不清楚嘛。


因为身份与想做的极度相对立,导致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去调整,明明想去救人,但又因为自己在组织的身份又不得不去杀害人等等一系列非常矛盾的冲突。以至于他甚至觉得自己想要去救人的想法都是无能为力的。


所以景光才去问他,他到底是谁。但景光也没想到修治的过往经历了那么多就是了。然而这些都是小遥经历过的……嗯。


至于梦魇是什么,后期Samuel又会有各种恶趣味的胡编乱造了花样解读。


关于修治锁骨处的纹身……是因为锁骨处的皮肤很薄,基本上纹上去就洗不掉的了。

我总不能说是因为我当初就是想着他和Samuel之间的关系→_→而安排的吧,


今天开启了家族团建副本了吗?反倒是小遥要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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